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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特大奸杀案奸杀11人 最小才12岁(图)

排行榜 收藏 打印 发给朋友 举报 来源: 法律与生活   发布者:王健
热度128票  浏览469次 【共0条评论】【我要评论 时间:2006年10月18日 11:59
当两辆警车押送着赵志红再次出现在那个公厕的原址时,内蒙古第一毛纺厂宿舍大院的老住户们开始明白了:“李三仁家的二小子,不是真的被冤了吧?!”一位和肖大姐相识的赛罕区分局的警察低声说:“赵志红说那个女的是他杀的。”话没说完,他的同事就赶紧上前,边拉他走边说:“这是某局长之前办的案子,别和外人瞎说。”

从05年开始,李三仁夫妇,每天奔走于自治区人大、政法委、高院、检察院、公安厅以及呼市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部门,希望查明真相,“为儿子申冤”


  一次次的谎言,让他得以敲开独自在家12岁小姑娘的房门,并讨来一杯温暖的茶水,诱骗两名大学女生、一位国家干部在旷野或深夜、自觉自愿地上了他的“ 黑车”,在和园长女友张丽“谈婚论嫁”的同时又与集宁分园19岁的幼教霞飞“坠入情网”,还和两名学生家长“暗结连理”长期姘居。

  “人前人后的我是两个我,在每一个和我相好的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好男人’”

  “但当我想要强奸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十足的魔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推动着我”

  《法律与生活》记者 王健
  
  杀人恶魔赵志红受审,供出了一起被“侦破”的案件(资料图)

  赵志红,男,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凉城县永功镇永兴村农民,小学文化。身高1米62,体重不足百斤。警方目前已认定其犯罪事实为:自1996年4月至2005年7月,赵志红在呼市与乌市两地往复流窜、大肆作案,10年间盗窃两起,抢劫、强奸、杀害女性27起,其中6起强奸后杀人未遂,有11名女性惨遭其强奸杀害,最年幼者仅12岁。

  落网在与女朋友合营的民办双语幼儿园,女友至今仍不愿相信他就是令世人切齿痛恨的“幽灵色魔”。

  欣慰于“以遗臭万年的方式扬名天下”,自称“奸杀时我就是魔鬼”。

  这就是被外界传说为“微笑杀手”的赵志红。

  2006年8月5日,经过多方努力,记者终于在呼市第一看守所,见到了这个炮制了内蒙古近20年来最大系列恶性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对其罪恶成因进行了剖析。

  “好男人”与“魔鬼”的双重角色

  当赵志红身着172号黄色“看守所马甲”出现在记者面前时,由于手铐与脚镣垂直相连,使得微微含肩驼背的他看上去更加矮小,异常肥大的黄马甲在他单薄的小身板儿上来回晃荡。

  他眼中闪烁着光,游离而飘忽,传达出他的沟通欲望和表达能力都很强。

  他的“微笑”的确自始至终,眉毛、眼睛、嘴唇连带唇上的小胡子,都是一副副弯弯的月牙。

  这笑容,充满玩世不恭、毫不在乎、绝无所谓,就是没有一丝真诚。

  “微笑”背后,其实显现出他在扭曲的“自尊心”驱使下,故作从容与脱俗,掩饰彻骨的绝望。

  公安部画像专家为他总结的“弯眉、三角眼、小嘴”的面部特征,十分传神。

  但这稀松平常的外貌却并不委琐,反而有些“丑可爱”,对普遍容易同情弱者的女性来说,具有一定的亲和力甚至吸引力。

  巧舌如簧,是他的最大资本,也是他在作恶时比匕首、电话线还要锐利的武器:

  正是一次次的谎言,让他得以敲开独自在家12岁小姑娘的房门,并讨来一杯温暖的茶水,诱骗两名大学女生、一位国家干部在旷野或深夜、自觉自愿地上了他的“ 黑车”,在和园长女友张丽“谈婚论嫁”的同时又与集宁分园19岁的幼教霞飞“坠入情网”,还和两名学生家长“暗结连理”长期姘居。

  “人前人后的我是两个我,在每一个和我相好的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好男人’”,赵志红自我总结说。

  “但当我想要强奸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十足的魔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推动着我。 ”

  他非常清醒地继续诡辩,“上天注定我要在那个时间、地点碰到那个女人,我也不由自主地与她相遇,她被我杀、我杀她,都是命运安排好的,活该我俩彼此倒霉。”

  在理想与现实悬殊落差面前无法调和的心理失衡,具有被欺骗感、失败的爱情婚姻两性生活,长期沉溺于色情暴力“ 文艺作品”从而被刺激起无法自控的性欲冲动,才是他“魔变”的推手。

  自知死期将至想做善事赎罪

  “家里大哥是长子,一向备受重视,妹妹老小又是女孩子,从小就被大家宠,剩下我个老二不上不下,就成多余了呗 ”,赵志红苦笑着调侃道。

  由于这种自我本位、极端自私的家庭观念,被家中长辈一直昵称为红红、被疼爱有加的赵志红,从小却在过度自恋、自怨自艾的病态预设情境中成长。

  赵志红自1996年以来,最先跟随父亲,随后自己单干,在工地卖苦力或者做些基础简单的技术活儿,也曾偶尔带领一些同乡承包工地上的木工活计。

  他先后在乌市、呼市、包头、鄂尔多斯、乌海和宁夏石嘴山等地打零工。

  “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石嘴山了,绝大部分时间在乌市、呼市来回逛荡,也曾攒过几万块钱在呼市郊区盖了自己的房子”,他说得很轻松。

  “但是,离婚以后,我就把它变卖了。除了每个月给前妻和我们的女儿生活抚养费以及我个人的基本生存消费,剩下所有的钱,我都拿去玩女人了。”

  赵志红的嘴角眉梢还在“微笑”着,“我有钱就去玩女人。”

  “有没有用自己赚来的钱孝顺过爸妈?”记者问。

  “在我记忆中,一次也没有。”赵志红还是笑着答。

  “1995年年底,父母给我说了个对象要我成家,相亲后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婚后不久我就发现她是二婚,而且还生过孩子。”

  他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家事。

  “我爱看书,《知音》、《读者》、《婚姻与家庭》,无所不看,但她是个文盲,”说到此处,赵志红有些失落。

  “但人家也没别的毛病,还和我生了小孩,所以我自打一开始作案,就觉得很对不起她,总想让她提出离婚,这样我心里好受些。”

  “所以”,他狡猾而自得地一笑,“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偷了隔壁邻居的老婆,这样2001年她就带着孩子气跑了。 ”

  “对于女人,你有过真爱吗?”

  “集宁分园的霞飞老师,她年纪那么小,却顶住压力、背着张丽和我好,我俩是真心相爱的。”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做的惟一一件善事,就是霞飞她妈重病时,我给霞飞送去了1000元钱。”

  急切表达中的赵志红,话到此处,语气却突然略微停顿,流露出一丝痛悔的表情,“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是再也不要见我这个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

  中国的“BTK”

  他再次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尽量真诚的眼神望着记者,“你可以替我呼吁一下吗?我坏事做绝,死期将至,我渴望能有机会做我人生中第二件善事、也是最后一件——行刑后,把我所有健康的器官都捐献给需要它们的人,这是我的赎罪,也替家人减轻耻辱。”

  一番“庄重”之后,到登记口注册时和管教民警老熟人一般谈笑风生的赵志红,在记者即将离开监区之前,生怕忘了似的回头招呼记者,“刊物出版了,一定给我邮一本啊,我要看看自己在杂志上的样子,呵呵。”

  看着赵志红歪歪扭扭的背影,记者不由得想起了在2005年2月26日,在逃避警方追捕31载后终于落网的美国著名连环杀手“BTK”——丹尼斯·雷德(DennisRader)。

  他自1974年至1991年,共计猥亵并杀害了10名妇女及儿童,他热衷于在作案后向警方和媒体寄去详细描写其杀人细节的“诗句”,挑衅司法的同时,还公开自己的“杀人感受”,譬如,“到底我还要杀多少人,我的名字才能出现在报纸上,并在美国引起轰动呢?”

  雷德命名自己为“BTK”,是“Bind,Torture,Kill”的缩写,意为“捆绑,折磨和杀害”,基本再现了他每次作案时残忍的虐杀过程。

  雷德在2005年被捕时,是帕克市的市政法令执行官兼路德天主教会的高层神职人员。

  他被社区评价为“友好,殷勤,乐于助人,婚姻美满,工作稳定,典型的中产阶级”,但恰恰是这位不笑不说话的绅士,使与他近在咫尺的两位女邻居“人间蒸发”。

  雷德在1979年写给当地媒体的一封信中,首次剖析了自己的杀人动机,他说,“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我大开杀戒,令我无法抗拒。”

  与雷德有着同样“逻辑”的赵志红,在他的供述中,奸杀的残忍性与“刻意情节设计”方面,毫不逊色于“BTK” :

  为他亲手沏上热茶的12岁小姑娘,被他强暴后,倒插在她自家水缸中,蜷缩着溺死;

  山西医专的女大学生,被他用纤维绳将双手与左腿交叉捆绑,以劈开右腿,使整个身体呈现后拱弯曲状态——这是草原上屠宰绵羊的专业姿势;

  发改委年轻女干部,所穿着的所有内外衣裤,被他用匕首从领口至裆部一线割开,强奸后向其左胸连刺5刀,创道深达胸腔致心脏破裂……

  怎样深刻的恶毒、仇恨与对人性、人类本身的漠视、蔑视、无视,才能造成这样没有“爱因恨果”的同类杀戮?!

  赵志红、“BTK”,都不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们无疑都是“心理甲等残疾者”。

  采访札记

  尽管赵志红所犯案案情重大,人们都想知道这个被警方认定的“杀人恶魔”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然而,记者会见赵志红的真实目的却只是为了打开心中“4·09”命案究竟是不是他做的这样一个问号。因为,在内蒙古,整个司法系统对“ 4·09”讳莫如深。

  在对其一个多小时的采访行将结束时,记者两次追问赵志红,“你确保你对警方的所有供述均没有蓄意作假、东拉西扯的成分,同时没有因警方刑讯逼供而屈打成招,全部是真实的表达吗?”

  他非常肯定地回答,“确保没有,全部真实。”

  说话的语气和2005年10月30日他带领警方前往“4·09”命案案发原址,指着厕所的位置说“就在这里” 一样,毫不含糊。而在此的前一天,两位警察刚刚向距“4·09”案发地点咫尺的小卖铺老板肖大姐打听过“这个商店西面以前是不是有个公厕?”

  第二天,当两辆警车押送着赵志红再次出现在那个公厕的原址时,一帮警察围着一个镣铐在身的犯罪嫌疑人不停地摄影、拍照,内蒙古第一毛纺厂宿舍大院的老住户们开始明白了:“李三仁家的二小子,不是真的被冤了吧?!”一位和肖大姐相识的赛罕区分局的警察低声说:“赵志红说那个女的是他杀的。”话没说完,他的同事就赶紧上前,边拉他走边说:“这是某局长之前办的案子,别和外人瞎说。”

  这些人都是李三仁夫妇昔日的街坊、邻居。这个消息对李三仁夫妇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于是,从2005年11月中旬开始,在又一次精神重击下硬撑着身体顽强站起来的李三仁夫妇,强忍悲愤,每天奔走于自治区人大、政法委、高院、检察院、公安厅以及呼市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部门,希望查明真相,“为儿子申冤”。

  在此期间,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媒体摄制组专程飞来呼市,希望对赵志红进行采访,被区公安厅以“案情特别重大”为由婉拒,五天后无功而返。

  赵志红被捕10个月后,他所供认的“4·09”命案的侦查工作还是裹足不前,赵志红案件仍然未被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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