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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卧底丐帮揭残害儿童黑幕 写手记上书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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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26票  浏览88次 【共0条评论】【我要评论 时间:2007年3月18日 15:18
  曹大澄调查手记引起总理关注

  依法打击过后最近惊见病残乞儿现象死灰复燃

  老人析因并提出建议期待根除这一城市痼疾

  
2005年岁末,2006年年初,深圳,77岁的北京离休老干部曹大澄卧底丐帮调查被胁迫、拐卖、诱骗、利用的未成年乞讨群体的情况达两月余。

  2006年8月9日,他将卧底调查写成的“救救孩子救救孩子———深圳街头弃婴和病残乞儿生存状况调查手记”上书温家宝。8月15日,温家宝批示“依法予以打击”。之后,一场综合整治使街头病残乞儿暂时绝迹。然而,最近,曹大澄发现死灰复燃。善良的人们不禁要问,该如何根除这一城市痼疾?

  乞丐带孩子讨钱老人决定卧底丐帮摸来路

  缘起


  曹大澄关注乞丐始于2005年夏,那时他回家乡齐齐哈尔。在龙沙公园,他见一黑胖老妇抱一瘦弱女孩坐地乞讨。地上《告白》写道:“俺母女来自驻马店,苦命孩儿患脑瘫病,无钱医治,乞求善人给钱救命……”老妇右手持眼药水瓶往女孩嘴里灌,左手向曹大澄伸手“您修好积德,万寿无疆……”曹大澄掏出100元。曹大澄手指眼药水瓶问:“这是干吗?”“喝水。”“怎么这么喝水?”老妇扭头不语。初秋,曹大澄回京,在西客站过街天桥发现类似《告白》———“家住驻马店,孩子患脑病……”曹大澄用河南话与戴眼镜、怀抱幼儿的中年男子搭讪并抚摸男孩,男孩一动不动,曹大澄又给100元。不久,他在牛街超市门口再遇那个戴眼镜男子。《告白》一样,但他的身份却变了。

  三遇乞丐,这些病儿家乡和病症的巧合引起曹大澄关注:“怎么都来自驻马店?怎么都患脑病?是否水土有问题?”1973年,曹大澄在河南西华干校劳动改造,其间,他和当地人结下深厚感情,还学会一口河南话。所以,他对旁人“他们是犯罪团伙,孩子要么是他们人为致残的,要么是租来的残疾儿”的提醒怀有本能的抵制和不信任。

  初冬,曹大澄赴深圳休养、治病。关注与疑虑驱使他开始留心深圳乞丐。一天,他在大梅沙闹市又见《告白》,“驻马店”、“脑病”等字眼直撞他眼睛。当日,曹大澄萌发一念头:把养老金一分为二,一半给病残乞儿治病,一半给医学科研单位,请他们研究暴发在驻马店地区的幼儿脑病是什么性质的传染病并对症下药。

  在此念头驱使下,曹大澄便开始在闹市区搜寻病残乞儿。

  11月7日,曹大澄在体育馆天桥下发现了一个蜷缩着的黑衣男孩。曹大澄摸他脸,牵他手,翻他眼皮,只见孩子呼吸微弱。此时身后响起他熟悉的乡音。曹大澄回头一看,说话者正是他在齐齐哈尔见过的黑胖老妇。“你怎么到深圳来了?那小妮子病得咋样了?治好了没有?”曹大澄连声问道。“死了。”老妇告知。“这个小男孩是哪地界人?”老妇答:“孩子是俺亲戚,他爹妈离婚了,孩子得了脑病没钱治,孩子姥姥托我带他讨饭要钱治病,您修好积德,万寿无疆,再给100 元。”老妇向曹大澄伸手,这个动作及话语让曹大澄在顷刻间认同了旁人的提醒。曹大澄再问“为什么不在老家周口治病?”她说在周口讨饭没人给钱。

  这天,曹大澄跟老伴说他要卧底丐帮,“只有这样,才能摸清他们的来路。”

  被乞丐控制的女婴身前却放“本人年老体弱”的告白

  目击


  翌日,曹大澄身穿一套接近乞丐的行头,拄棍、捧碗出现在体育馆。在天桥右侧,他见一个不足百天的女婴哭声微弱。地上有《告白》———“本人年老体弱,子女不孝,遂南下讨饭为生……”曹大澄边纳闷边把手伸向孩子,此时一黑脸老汉手持粗木棍朝他走来。曹大澄忙递烟给钱,黑脸老汉问他做啥?曹大澄指着《告白》说:“不对呀……”黑脸老汉急忙走向天桥左侧,将搁置在他身前的《告白》调换到婴儿处———“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妈丢下我不要了……”黑脸老汉实话告知,他不识字,搁反了。曹大澄追问《告白》出处,黑脸老汉说花钱买的,小妮的字多,50元,他的30元。深圳有专写《告白》的生意人,现已创新出不怕雨浇的塑料布材料的《告白》,100元一张。黑脸老汉边说边伸手:“您逗个大票,给妮儿瞧病。”曹大澄问小妮如果死了怎么处理,黑脸老汉说要么趁天黑埋了,要么放花园里,第二天,民政局准来收尸。

  1月17日,曹大澄在电子大厦天桥上见一身穿校服的男孩怀抱婴儿,身边有空奶瓶、水壶。《告白》写道:“父有外遇,母亲离家出走。乞讨是为喂养小妹和交学费……”男孩身边一位自称语文教师的男人做口头补充:“男孩读三年级,是三好生,每天做完作业就抱小妹出来乞讨。”听者无不唏嘘。一位“同行”告知曹大澄,男孩是北方人,他在“语文教师”的控制下,每天换一个地界,东门、天虹市场、电子大厦轮流转。

  傍晚6时许,曹大澄在新州路桥洞里看到一个小平车上躺着一个四五岁女孩。他给了女孩旁边的男人10元钱,男人说感谢话时带着明显的周口口音。于是,曹大澄用周口乡音与之攀谈。男人说他叫梁廷周,驻马店人,女孩是他孙女。梁廷周说他住在南边一个小店里。曹大澄观察,一连几天,“爷孙”准时出现在桥洞。

  2月14日晨,曹大澄带摄影师陈星贵出现在人民南路天桥上。刚一上桥,曹大澄就听见小孩的哭声,孩子身后,一身穿蓝衣的中年男子在追打赤裸上身的哭喊的乞儿,同时,另一乞儿在捂眼哭泣,陈星贵迅速揿动快门。曹大澄暗中观察:三个乞儿都是残疾,一个胸腔畸形,两个双腿架拐。见有人来,蓝衣男子蹲在不远处吸烟,眼睛警惕地窥视行人。陈星贵再拍乞儿。蓝衣男子冲陈星贵走来,伸手就夺相机。陈星贵迅速倒退着拍下其双臂交叉一脸怒气的模样。

  这些孩子来自哪里?曹大澄揭黑心气日强一日。

  “花子首富”的行乞经竟是“要想要到钱,手脚不能全”

  寻根


  曹大澄曾试图从头脑清醒的病残乞儿口中打开问号,但他失败了,操控孩子的成人不准他接近孩子。

  于是他转而接近操控孩子的成年乞丐。他欲以烟酒、下馆子、送钱开启他们的嘴,但也失败了。他遭遇软硬两种抵抗,所有乞丐都说病残儿是“俺的儿、俺的孙、俺亲戚”。再就是遭遇类似蓝衣男子的暴力抵抗。

  曹大澄揭秘心切,冥思苦想后他开始有意结交乞龄长的乞丐。屈老友,近20年乞讨史,被丐帮称之“乞讨大师”。大师“业务”始于内地后到深圳直至香港,其 “业绩”使他成村中首富。屈大师的乞讨经验是“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每天保五争八”(50元到80元)。如此,月产二千多,扣除吃喝杂费,每年回家净剩两万。曹大澄在北大人民医院门口结识了屈老友。曹大澄递烟、送酒、请吃饭,给钱,曹大澄终于从酒后的屈老友口中知晓谜底。

  深圳丐帮多来自河南、安徽。其中河南项城、西华、沈丘、商水占多数。打孩子的蓝衣男子被“业内”称之“花子首富”,此人盘踞人民南路、深南东路几座天桥二三年,病重乞儿的结局是失踪,之后便有新的病残儿接续。病残乞儿来自五个渠道:租借、拐骗、购买、收留、捡拾。卖相不惨的,“花子首富”便对手下病残儿下毒手———断脚筋手筋、断胳膊断腿。“花子首富”的行乞经是“要想要到钱,手脚不能全”。越像活尸越能博得路人同情,同时亦好操纵,不会逃跑。“为什么孩子得的多是脑病?”曹大澄进一步探问,屈老友说他们给孩子喝的是镇静安眠药三唑仑,喝了就昏迷不醒,醒了再喝。

  “租来的残疾儿童经历了怎样的租赁?拐骗来的孩子亲历了怎样的黑道?身体健全的孩子遭受了怎样的摧残?”曹大澄深追,屈老友交底“要弄清楚拐骗和下毒手,命就得搭上。”

  那么,孩子从哪儿捡来?屈老友给曹大澄指明一条道,问的士司机。于是,曹大澄采访多名见多识广、消息灵通的出租车司机。司机说,罗湖、福田、皇岗、梅林及大学附近的出租房、公厕、林阴道上经常听到婴儿哭声。曹大澄于是顺藤摸瓜,再向环卫工人打探。环卫工人告知,婴儿多是夜半时扔的。凡遇弃婴,环卫工人会将他们送到福利院。近年,环卫工人经常遇到拾荒者或职业乞丐跟他们抢孩子。拾荒者一捡到孩子便改行做乞丐。讨上三五个月,待孩子奄奄一息时再转手卖给职业乞丐,成交额视弃婴病残弱程度而定,孩子病相越惨价钱越高。职业乞丐更是起早贪黑搜寻弃婴。

  那么,死婴一年有多少?曹大澄来到深圳殡仪馆调查。他拿到“2005年全市弃婴死亡统计情况”。统计显示,总计286具(含无名5具)。殡仪馆告知,286具仅仅是登记在册的数字,私自掩埋或丢弃荒山野岭的数字只有天晓得。据殡仪馆介绍,弃婴多是天生残疾、死婴、非婚生子女、产后无力抚养。曹大澄追问死婴之因,殡仪馆给出的若干答案中含有不排除被不法分子残害致死。

  走出殡仪馆,“胸口憋闷”的曹大澄来到莲花山公园,一直坐到天黑,“救救孩子,救救孩子”的声音在他胸腔呐喊。卧底丐帮两月余的曹大澄筹划着下一步行动。

    调查送到总理手中一场整治运动展开

  奔走


  曹大澄走进妇女儿童中心信访接待室。接待室里赫然写着“一切为了孩子”。一位女律师听了曹大澄的叙述后说他没有诉讼资格,只有病残乞儿或弃婴本人到接待室上访才可受理。之后,曹大澄来到妇女联合会。接待者告诉他“妇联职权范围有限,不具备司法行政权力”。曹大澄到民政局反映,接待人承诺他“向市长汇报”。

  2006年春夏,曹大澄回京。回京前,曹大澄与屈老友商量如何“救救孩子”。屈老友出主意:“听说北京有个姓温的大官为民工讨过工钱。他能为大人干事,咋能不为孩子说话呢。你整个材料给他寄去,他准保管。”

  4月23日夜,曹大澄写完2万字的“救救孩子救救孩子———深圳街头弃婴和病残乞儿生存状况调查手记”。7月4日,曹大澄将《手记》寄给有关部门,一个多月没回音。8月9日,曹大澄托人将《手记》专递温家宝。之后,曹大澄目睹了温家宝于8月15日在《手记》上的批示“请永康同志阅示后转深圳市委、政府处理。对拐骗、倒卖、残害儿童的犯罪分子依法予以打击”。8月16日,周永康批示深圳:“看了曹大澄同志的调查手记,心中感到震撼!请李锋同志深入调查并采取坚决措施,依法打击拐骗、倒卖残害儿童的犯罪分子,认真落实温家宝批示要求,请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也作出相应布置。”罗干、回良玉等亦做了相关批示。

  一场综合整治运动集中展开。联合执法大队保护性救助流浪儿童450余人次,其中解救童丐47名。8月24日,深圳市公安局公开审理了19名拐卖、残害、胁迫未成年人犯罪团伙头目。综合整治期间,病残乞儿绝迹。

  8月26日,中央综治办、公安部、民政部等部门在烟台召开“为了明天———全国强迫诱骗未成年人流浪行乞整治工作座谈会”。一位与会者透露,该会与一份民间调查报告有关。

  后续

  病残乞儿像“割不尽的韭菜”

  今年再次闯进曹大澄的视野


  2006年年末、2007年年初,曹大澄又赴深圳小住。其间,令他遗憾、困惑的是,病残乞儿再次闯进他视野。他沿着曾经卧底的天桥、桥洞、闹市等地搜寻到熟悉及陌生面孔。他以“死灰复燃”、“割不尽的韭菜”形容眼中城市痼疾。

  曹大澄追根溯源,缕析该痼疾成因:

  一、“三不管及运动式打击”。妇联说权力有限无权扣人;民政说只管收容救助无权执法;公安说有人打110才出警办案。对于运动式打击,曹大澄说结果就是罪犯跟警方玩游击战———“警进我退,警驻我扰”。

  二、“爱心”施舍害了孩子。

  曹大澄以去年3月17日北京某报刊登的《街头施舍害了北京孩子》一文佐证他的论点。“年初,一个两岁半的男孩被保姆拐卖。后来在建国门乞讨时被熟人发现,孩子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是什么魔力驱使乞丐和保姆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恶行?我们的结论是:街头施舍给了乞丐反向激励。所以,乞丐弄残孩子充当活道具。对以乞讨为幌子、发财为目的、残害儿童为手段的乞丐,任何施舍都是鼓励犯罪,所以,拒绝施舍病残乞儿才是热爱城市、保护孩子的理性选择。我们吁请在公共场所设立爱心捐助箱,由慈善机构与各地政府联手将捐助施与需要者。”曹大澄说他自卧底后,便不再犯施舍的错误,而是买叉烧包给孩子并看他们吃下去。

  三、2003年8月1日,强制收容改为自愿救助,病残乞儿被人控制不能自救,乞丐不愿被救助。所以,职业乞丐利用该制度占用救助资源。如遇暴雨、台风,便到救助站躲避。春节前,便到救助站洗澡理发,要车票返乡。所以,深圳丐帮如割不尽的韭菜,并形成以河南周口、驻马店、信阳地区为主力的乞讨产业。

  四、2006年1月20日,民政部等十九部委联合下发《关于加强流浪未成年人工作的意见》———“流浪未成年人工作是一项兼具救助性、福利性和管理性的工作。其工作,预防是前提,救助是基础,管理是手段,教育是重点,保护是根本。”曹大澄搜集了若干儿童福利文件,他手指文件直言:“文件再多,关键在职能部门抓落实。”他以自己上访坎坷得出,职能部门中的一些人存在漫不经心的应付和见怪不怪、熟视无睹的麻木,其态度混同于一般看客。如此,成全了“花子首富”们的存身之地,致富之望。如此,他质疑“懒猫逮鼠”的成效。

  如果上述四点为城市痼疾之因,那么,如何整治操控残疾乞儿的恶丐?曹大澄从北京市政府在手机上提示市民气温变化、出行指南、防病防灾的关怀上想出两个抓落实的点子:在手机上提醒市民不要施舍病残乞儿,一旦发现病残乞儿就打 110报警。媒体引发“行善与积恶”、“施舍与关爱”讨论。曹大澄的点子契合了“北京市援助管理事务中心”的呼吁。该中心借媒体提请市民,若发现操控未成年乞讨者就打110。该中心职能———给病残乞儿治病,护送他们回家。

  曹大澄寄希望职能部门恪尽职守、法律威慑,尤其是人民“战争”根绝城市痼疾。“如果人人喊打花子首富,”曹大澄说,“他能存身吗?他能致富吗?”与“花子首富”们的战争,78岁的曹大澄现仍继续。

    声音

  政府要给有残疾儿童的

  困难家庭以制度性救助


  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主任佟丽华从事青少年法律援助9年。9年间,一个无法可依的死结困扰他的帮扶———拐卖儿童,残害儿童者可劳教判刑,但对父母自愿租孩子给乞丐,则无法律可以约束。有声音呼吁“建立有效的监督制度和惩戒制度”以剥夺父母监护权,但此声音对一些极端贫困、家有残疾儿童的家庭而言正是甩掉包袱的福音。部分家有残疾儿的困难家庭的趋利选择是政府养或乞丐养。佟丽华已多年呼吁解死结“政府要给予生活困难、有残疾儿童的家庭以制度性救助”,让有残疾儿的困难家庭不再“雪上加霜”,家长才能自然拒绝租用孩子的乞丐。

  佟丽华的第二个呼吁是,建立出生登记制度。他强调该制度要与户籍制度、计划生育政策剥离。长期以来,黑孩子诞生后的N种结局中,被遗弃被出租现象最普遍。

  保护未成年人的上述呼吁,佟丽华正在推进中。现已推进完成的是新修订的《未成年人保护法》,此法将于6月1日实施。其中第41条第二款写道:禁止胁迫、诱骗、利用未成年人乞讨。反之则给予行政处罚———10日至15日拘留,1000元以下罚款。对采用殴打、拘禁等暴力手段逼迫未成年人乞讨,情节严重构成犯罪者,依据刑法故意伤害罪和非法拘禁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记者手记

  曹大澄卧底两月余,拍照百余张,花费2万元。

  记者探其心路,但曹大澄拒绝多谈个人,仅是说“只要是良知未泯的人都会像我这样做,只是做得深浅不同而已,我只不过比别人多迈出半步”。记者于是从材料中寻找痕迹。比如,他在给妇联的信中透露:“我参加革命60年,革命是为解放劳苦大众。”《手记》中亦有披露“很多人劝我少管闲事,安度晚年。我干的事怎么成了闲事?如果任这等‘闲事’自由泛滥,晚年怎么安度?所以,我拼出老命也要管管这‘闲事’。”“我这人看见不平事、辛酸事就受不了。”曹大澄对记者补充。《手记》披露了他继续的心态:“如能借我三年寿,为救孤残写续篇。”知夫深切的曹大澄老伴认为:“他管这件事太正常了,如果视而不见就不是他曹大澄了。”

  曹大澄16岁(1946年)参军,18岁入党。当年从军入党目的一个:让天下穷人都吃得上饭,过上好日子。60余年过去,曹大澄认为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他在党旗下的承诺还未完全实现。

  与曹大澄交往40余年的一位友人做诗论友“何妨几分书生气,难得平生耿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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